人间失格

【all炭】上弦之零

第二章,

  『呜——』

  哥哥…你在哪里？！你不要弥豆子了吗……哥哥…别丢下我们——

  “哥哥！”少女又一次被噩梦困扰着，她长久以往地做着关于哥哥的梦。她梦到儿时，哥哥是怎样从父亲去世后担负起全家生计的重任，她梦到哥哥温暖的手牵着自己的小手走在树林中。

  

  她还梦到哥哥跳着神乐舞，那天人般的身姿，一下子超脱了平时她所熟知的哥哥。

  

  她还梦到那天——噩梦开始的那天，也是哥哥失踪的那天。明明只是像往常无数个冬日一样下山卖碳，为什么哥哥你再没有回来呢？

  你到底在哪里……

  少女有些崩溃地把头埋在被褥里，鬼杀队的优秀队员，在这样一个夜晚里无助地哭泣着。

  然而即便夜晚再黑暗，清晨也会来临，黎明的曙光终将照耀大地。

  

  清晨，少女的眼角还带有几点泪痕，然而乌鸦的叫声已经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

  

  『灶门祢豆子，鬼杀队一员，炎柱——炼狱杏寿郎的继子，使用水之呼吸，是前任水柱的弟子，刀为浅粉色。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常常一起行动。家人两年前被鬼袭击，全部身亡，亲生哥哥数年前失踪，至今下落不明，出于直觉，弥豆子怀疑哥哥的失踪与鬼有关，于是加入鬼杀队，只为带哥哥回家与报仇。』

  

  …这样吗，对于炭治郎来说，不，对于我的上弦零来说，这个小丫头一定是一切事情转折的契机，千万不能让他们见面。

  果然还是杀掉比较好吧。

  鬼舞辻无惨看着手里的资料，微微扯了扯嘴角，他传音给下弦，无论是谁，只要参与了绞杀这个女孩的鬼，都可以得到他的血。

  

  『务必提着她的项上人头来见我。』

  “咚咚——”

  无惨不用感应也知道，正在敲门的是他的小上弦零，他至今都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的场景——

  卖炭的孩子脸上沾染了点灰渍，暗红的眼睛清澈动人，睁的大大的看着这个世界。那是充满了无限善意与柔软的眼神，是能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的眼神，那是——是我，是我鬼舞辻无惨想要的，想要占为己有的眼神。

  于是很顺理成章的，我把他抢了过来，我首先想感受人类身躯的温暖，于是我把他养了几年，他刚开始还是很茫然，意识到离开亲人后便开始反抗，但是人类幼崽的反抗也仅仅是一种生活的小调味剂。

  我本来是打算吃掉他的。但我似乎有点失控，我放任了一种洪水猛兽。

  那叫感情。

  于是我把他圈养在我身边，我把他变成最中意的鬼，清除了以前的记忆，而他以后的人生与记忆，将由我来制造。他是我最完美的作品，他在我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
  仅仅是我的上弦零。什么鬼杀队成员的哥哥，什么卖炭少年，都早已灰飞烟灭。

  “唔？”炭治郎咬着竹子口枷歪歪头表达自己的疑惑，为什么进来之后大人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呢？

  无惨堪称柔和地笑了笑，“过来。”

  炭治郎慢慢挪过去，好像小动物感觉到了有点危险的气息一样，试探性的跪坐在无惨腿边。

  

  无惨坐在椅子上，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眼前鬼暗红的长发，他看着对方又开始涣散的瞳孔，明白他又开始困了。

  因为炭治郎一直不肯接受吃人肉，倒是能够维持鬼的生命，能力方面也奇异的不受影响，只是作息完全是“间接性清醒，持续性犯困”罢了。

  鬼舞辻无惨按了按对方的小脑袋，像抱小孩子一样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在怀里，一手扶着他的腰肢，托着屁股走向床边。

  这是个很古典主义的房间，处处透着奢华。鬼舞辻无惨给炭治郎换上丝绸睡衣，再轻轻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。

  这一番动作既顺畅又熟练，明显是做过很多次，出乎意料的耐心和温柔。

  即使『温柔』这个词用在鬼舞辻无惨身上，令鬼都毛骨悚然。

  无惨只是看了一会炭治郎的睡颜，转身一声极其轻微的琵琶声响起，便消失在了房内。

  炭治郎好似什么都不知道，翻了个身继续熟睡…

  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，但是…又应该在哪里呢？

  “上弦零？”

  蛇柱伊黑小芭内重复着主公的话，一只红眸的白蛇在他脖子上缠绕扭动着，吐出危险的信子。

  “是的，各位，很不幸地接到消息——鬼那边似乎又诞生了一位上弦零，不同于其他上弦，是我们从未听闻过的第零位。”

  岩柱悲鸣屿行冥攥紧了佛珠，泪水不断涌现，喃喃着：“神啊…请保佑鬼杀队斩尽一切恶鬼…”

  炎柱炼狱杏寿郎脸上还是带着爽朗的笑容，“让我们一起努力揪住鬼们的尾巴，打败他们吧！”

  虫柱蝴蝶忍面带微笑，不发一语，上弦零出世，局面势必有所变化，只是…

  不死川实弥狰狞着眉目，恶狠狠地道，“管他什么上弦几，只要杀光就好了。”

  作为柱们，只要还留有一口气，只要身体还有一寸肌肉可以施力——心中的火焰便永不熄灭，直至将鬼舞辻无惨的头颅斩断，让他化为尘土永远消失，结束这人鬼并存的荒诞年间。

  “是啊，只要华丽地斩杀他们就够了。”音柱宇髄天元张扬地笑着。

  甘露寺蜜璃满脸红晕，下决心燃起热血的大家都好帅啊～

  产屋敷耀哉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，柱们都自发安静下来。

  “关于上弦零，现在我们的情报不足，但是各位既然有如此决心，相信无论是多么强大的鬼都会被你们斩杀吧，毕竟我们的目标可是——”

  柱合会议结束后，两个女孩搀扶着产屋敷耀哉回屋歇息，他自言自语道，“虽说有点莽撞，但是…我总有种上弦零似友非敌的直觉…”

  

  而且，总觉得柱们和他很快就会见面。

  暂不提主公的深思与直觉，且看灶门祢豆子这边的情况。

  “唉？我们要和炎柱一起出任务吗？”我妻善逸原本哭嘁嘁的脸庞顿时焕发容光，炎柱！超强的柱！有他在，我们每个人都不会死吧！

  

  “嗯，鎹鸦是这么传信的，似乎要去东京府浅草斩鬼。”弥豆子点点头，“不过别担心啦善逸，我们已经领悟全集中呼吸了，还有柱一起，不管是什么恶鬼都是没问题的吧。”

  一旁戴着猪头头套的少年兴奋地跺脚，“决斗决斗决斗！变强变强变强！”

  没错…灶门祢豆子，你要变得更强才行了，一定要找到哥哥，保护哥哥，然后把杀死家人的鬼斩杀。这便是我身上背负的宿命。

  粉瞳的少女眼中似乎燃起烈火，那是心在燃烧的象征。

  “不错嘛少女！又进步了！”洪亮的声音从旁边响起，一只大手不断拍着弥豆子的后背以示鼓励。

  炼狱杏寿郎的标准爽朗微笑，“出发吧各位！目的地东京府浅草！”

  无限城中——

  鸣女跪拜在鬼舞辻无惨面前。

  “大人，我的眼已经找到了灶门祢豆子的踪迹，她身边还跟有两个普通成员和一个柱。”

  

  鬼舞辻无惨用着女性的身体，却发出完全不同的阴冷低沉的声音，他的脚边还躺着一具身体，不远的前方拖出长长的血迹，一个脑袋正在痛苦地呻吟着。

  听听他在说什么？“大人，别杀我不要杀我！给我血给我血！我还能继续为您效力——！！”

  

  无惨皱了皱眉，聒噪的虫子。

  “他们去哪里？”

  “东京府浅草。”

  东京府…我的上弦零所在的地方。无惨玩味地笑了，他踢着那鬼的躯体，走到脑袋身边，一脚踩在上面。不顾那头颅发出的惨烈的叫喊，无惨只是像看一只蝼蚁一样注视着他。

  无惨俯下身子，低垂着眼有点阴柔地说道，“那我便给你个机会——首先，你要承受住这血。”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————无责任小剧场————

Q：炭治郎睡觉的时候口枷不会硌到脸吗？

A：当然要摘下来了（汗）

弥豆子：我一定要找到哥哥！

炭治郎：zzzzz（睡）

柱们：不论上弦还是无惨，一定斩尽之！

炭治郎：zzzzz（睡）

主公：总觉得似友非敌呢…

炭治郎：zzzzz（翻身 睡）

善逸：你才是睡柱吧喂？！

tbc

学生党周末更新2—3章  

没想到第一章这么多评论（｀Δ´）

菜鸡作者语死早 看到小可爱们的评论很高兴(´∀｀*)